《春莺啭》 - 番外:04

  卯时雪势转大,原先祁世骁能听见的沙沙声已变为寂静无声。鹅毛大雪纷纷扬扬,将山庄严实实覆上一层厚厚白色。

  她被他搂着,锦被将二人亦遮盖得严实。

  她赤着身子被他搂在怀中睡,这是第一回。

  他道:“你过来我固然喜欢,但日后莫要再做这危险之事。你一个女子,单身一人,三更半夜行路,多有不便。便是天亮了再过来又能如何。”

  她道:“阿骁,那车夫是我们寺山脚下村庄里的,他家世世代代都住那,寺中出行都叫的是他。况且况且我不想等到天亮再过来。”

  他一手圈着她,一手放她腰间,闻言心中一热道:“人心多变,小心着些总是无错。为何不想等到天亮,你既要来,不差这几个时辰。”

  他放她腰间的手滑向她娇臀,抚着她丰软腻滑的臀肉,小腹处一股股热意腾起。

  她有些羞,将脸埋进他胸膛,道:“我就是不想等,想来见见你。”

  他那物轻而易举地被她撩拨起来,抵在她小腹上。

  她觉察到,臀往身后挪了挪,他手正覆她臀肉上,一把将她托回,将那物抵进她腿心。

  “阿骁!”他刚完了一回,那物又精神抖擞地起了势,她担心他身子。

  他道:“方才赤着身子可会冷?”

  他忽地问起这个,她愣了愣道:“屋中炭盆烧得旺,自是不冷。你冷吗?”

  他道:“我身心皆炽热难凉,谈何冷。”

  她听出他话中未尽之意,脸上泛起热意。

  自她踏进他房中,将他亲醒,他似是换了一副性子,对她的势在必得和占有之欲尽现。许是他性子原就这般。他是公府世子,不是如他在福安堂对她说话那般,时时声音轻柔,姿态从来平和,他亦会有掠夺、占有、筹谋之姿,否则他何以出入朝堂、厮杀战场。

  她又想到方才所见他胸口的箭伤,她不知如何接他这近乎炽热之言,只用手抚了抚他那伤疤。

  他掀了锦被,忽地将她抱起,朝床下走去。

  她被他放在小圆桌前的地上,她以为他或是要喝水,道:“要饮水么?”

  “嗯。”

  她还未伸手拎过茶壶,他便从她身后抱住她,那物插进她腿心,双手覆住她奶儿搓揉起来。

  他搓揉得用力,她无法为他倒茶水,道:“阿骁你这般我倒不了茶水。”

  他道:“不用,不是饮茶水。趴桌上,腿分开。”

  她穴口那物烫若炭条,她知道他要做甚。方才二人换了床被褥、又叫了水,眼下二人脚底是一块波斯绒大毡毯,一想到恐又要换,她便忍不住道:“阿骁,我们能不能回床上去?”

  他将那物拿开,拍了拍她臀肉,道:“不用,腿开分。”

  她依言将小半个身儿趴在桌上,塌腰撅臀,两条细白腿儿分开,露出那红嫣嫣私处给他。

  他矮身下去,屈膝仰面对着她红嫣嫣私处,两手扶着她腿内侧,凑唇上去,含住她两片花穴嫩唇。她那穴唇肥嫩,光溜溜无毛发,被他入得微微肿起,教他薄唇又含又吮,似无力娇花,向两边敞开。

  他勾了舌尖戳弄她花蒂肉珠,她身子一颤,娇吟出声。他舌儿在穴唇下四处舔弄,勾画着她花穴间软肉。她被他此举羞到,又被他热乎乎、湿滑滑唇舌儿逗得娇喘微微,花心乱颤,一时穴中泛潮,穴水淌出。

  他舌儿到了花穴口径处,忽得刺入。

  “啊!”她腿儿战战,臀肉颤颤,穴腔子一阵痉挛。

  那处喷出蜜汁精水,他舌尖唇角都是,凑唇裹了花穴口,如饮醴酪,尽数饮下。

  【番外一05】(微h)

  “阿骁!阿骁!不要了!不要……”她伏在桌上,想到自己被他唇舌挑逗得丢了身子,站着将穴水阴精喷得他满脸皆是,他竟是尽数饮下,才知他方才话中饮水之意。

  她羞臊难言,手儿紧紧抓着桌上靛蓝地湖绸桌布。

  他起身弯腰贴着她后背,手抚着她奶儿道:“不行,我要再要你一回。”

  他扶着那物,对着她穴口,一耸腰身,叽咕一声,那物已顺滑入巷。

  他缓缓抽送,粗壮阳物在她湿滑甬道中行得畅美。

  她方泄了身,穴中余韵不断,得他肉棒轻缓抚慰,快意愈深,不由娇啼阵阵,浑然忘我。那处水儿淌得更欢,叽叽咕咕声儿更响。

  果如她先前所料,二人交合处那许多汁液滴滴答答落在足下毡毯之上。

  他闻得她莺莺呖呖娇唤之声,又闻她穴中被他捣弄得汁水涟涟之声,春兴更炽,一手扶她腰肢,一手抚她娇臀,将她压在桌上再入三五千下,方才将阳精泄进她穴中。

  云雨初歇,他欲叫水,她忙拦住他道:“莫要叫水。”

  他低声笑起来,道:“偌大的庄子,人极少,都是老仆,不必顾虑。”

  她道:“我不许你叫。”

  他将她抱起,她听到他闷笑,胸膛起伏。

  她想到她方才将自己穴水喷他脸上,不由臊意上涌道:“不必抬水沐浴,只擦洗便好。”

  二人净脸拭身,重新盖起锦被,几番折磨,已隐隐听见远处鸡鸣。

  她道:“今日我想睡一整日。”

  他抚了抚她脸颊,道:“你想睡多久便多久吧。”

  他似又重变成福安堂经室里的那个他。

  他轻抚她背,她累极,眼皮渐沉。

  他忽得道:“莺莺,你癸水何时来的?”

  她道:“十五那年。”

  他道:“罢了。这场雪后你便与我回家。我父亲早已答应你我婚事,先前我母亲亦是知晓了。”

  她一下被他的话儿惊醒,道:“国公知道了?大夫人知道了?”

  他无奈,道:“父亲早知,你十三那年便知了。不过他对我婚事原是有他的考量,他未曾想到我会同他另提我自己婚事,他应下要考虑一番。皇上南渡,父亲便应下你我婚事。不过是你不应我,我便也不曾开口。父亲亦未向母亲提起。直到我自山海关回来,母亲才知晓。”

  她想到他双目失明,初回府,他与国公并未在第一时间同秦氏说,稍晚些秦氏发现,便对着老太君哭诉道这父子二人行事太过。没想到她与他之事,又这般,她只盼着秦氏永远别知晓祁世骁四年前便有娶她之意。

  她想到她给秦氏与老太君送抹额那一回,秦氏看她得眼神热切,让她有些如坐针毡,现下想来,秦氏那时便知他对她之意。

  她听他与她说这些,仍有几分不真实之感,道:“我母亲不在,我父亲……”

  她想到她及笄之礼,她跪拜的是安庆林与小郑氏,那时的委屈、幽怨与对亡母的怀念之情混杂在一处,她死死忍着未落下泪来。

  她不想再重新经历一回。

  他道:“你父亲不能过来,这恐要委屈你。”

  她道:“我并不委屈。你要与我去给我母亲牌位磕头。”

  她想她母亲那般好,他亦这样好,她母亲会满意他的。

  他想的是,镇北王退至陕西,季淮与蜀定王联手过,他与他虽断了通信,但他仍怀有一丝侥幸,希望季淮护住虞夫人。不过这只是他的侥幸之心,没必要对她道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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